“停，”顾子善开口打断秘书越说越来劲的话，说道：“我现在已经不在公司了，涉及公司机密的事情你不用再和我说了。”
听到顾子善这么干脆的话，秘书一时间反而不知道说什么好了，他以为老板把自己还放在这个位置上就是让自己帮他看着，时时汇报。
赵清欢没有给秘书换位置，是觉得他做了这么久，各方面都熟悉，贸贸然换人太过仓促。
另一方面也是觉得自己干不长，换来换去太麻烦。
秘书咽了口唾沫，有些发干的喉咙觉得好受一些，这才说道：“前一阵儿，金科石董的秘书联系我，说石董想要和你见面聊聊。”
“我说您已经不是恒安的董事长了，就帮您推了。”
顾子善点点头，说道：“你做的很好。”
“最近他们又联系说要和赵董见面，前面几次赵董有事抽不开身，这一次说趁着峰会见面再聊。”见顾子善似乎对这个感兴趣，秘书赶紧说道。
“昨天石董明确表示金科不欢迎郑氏集团的入驻，说的那话，让我听着都觉得有些狠，完全不给人面子。”秘书有些唏嘘的说道，他昨天看着郑泽明在台下的脸色都快要吃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