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晏阳只愣了一瞬，她抬起眼皮看着他，他的脸上有很多伤，又青又肿，眼角嘴角的皮都破了，他闭着眼睛，样子有些专注，长长的睫毛似有些发颤，她想问他“疼不疼”，却不自觉地张开了口。贺浔有些欣喜，他耐着性子，小心地将舌头伸进她的口中，温柔地缠着她与他共舞，待她终于对他有了回应后，他却悄悄地退了出来。
“对不起。”他捧着她的脸，挨着她的脸颊，在她的唇边轻轻呢喃着，她微微别过眼，鼻子一酸，眼泪就掉了下来，他更是慌了起来，急忙地去擦她的眼泪。
“你现在算什么？可怜我？”她轻轻地说着，眼泪流得更凶了。
“对不起，对不起……”他重复着，手下的肌肤已全被眼泪浸透，心底疼痛不已，他伤她这样深！
“为什么”她吸了吸鼻子，忍着眼泪问道。
“对不起，以前都是我不对。”他抚摸着她的头发，“以后不会了。”
苏晏阳侧过头，淡淡道：“你走吧，我想一个人静静。”她还是什么都不知道，他不肯跟她说。
贺浔僵了僵，他勉强笑了笑，“那你休息吧，我走了。”
苏晏阳没作声，又闭上了眼睛，感觉脚步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