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啧了声，他的直觉告诉他，苏苏和傅总两人以后绝对不会像现在那样平静。除非是一方一直顺应着另一方。
将烟头吐出来，他拿着剧本去了场外监视器那里。
他见陆衍坐在凉棚里背台词，想起陆衍对苏苏似乎格外关照，于是走了过去。
“背台词呢。”
陆衍抬头，笑容温和，“冯导。”
“背的怎么样?”
“还行，差不多了。”陆衍看了看他，接着又道：“有事和我说?”
“你看出来了，诶，有件事我得提醒提醒你。”
“什么?”
“你觉得苏苏怎么样?”
“苏苏?她的资质很不错。”陆衍回道。
冯程点了下方桌，“小姑娘长的挺漂亮。”
这话一出口，陆衍拧拧眉头，“冯导您想说什么?”
咳了声，冯程说：“这小姑娘后台很强，后面的人控制欲也很强，你不要和她有什么过于亲密的接触，更不要对她起什么心思。”
话里话外的劝告意味已经很明显了。陆衍在娱乐圈混了这么多年，冯程话里的意思他一听就明白了。
只是他有些不敢相信，那么看起来心思剔透明净的小姑娘其实已经被……
他在心底里唏嘘着，然而表面上还保持着沉静温和，“我知道了，多谢您提醒。”
虽然在圈子里混到了一定的地位，但是跟那些资本家比起来，他仍然是一只蝼蚁。要把他毁掉，对他们来说简直是轻而易举的事。
此后他在苏苏面前得小心分寸，不能再与她有拍戏以外的接触了。
他觉得苏苏有点可惜。但是一个没有任何背景的十七岁的小姑娘，没有点后台又怎么在娱乐圈这污浊的大染缸安全地待下去?
一声叹息划过心底，他摇了摇头。
苏苏一上完课就马不停蹄地赶去了片场。
拍到第一场戏的下半场时，她按照剧本内容，正要从后面拥住陆衍，但是却顿时被导演喊了。
“导演
“替身上!”冯程用小喇叭扬高声音喊。苏苏被助理搀扶到场边，看着和她身形很相似的替身把方才的戏继续演了下去。
她不明所以地盯着场中。她人明明就在这儿，为什么还要用替身。
替身的戏拍完，苏苏没有时间问出她的疑问就开始了下一场戏。
拍戏的空隙，冯程往斜对面隐蔽处一瞟，那里坐着一蹲大佛，刚才那样总算能让他满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