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了？”
韦蕊眼中闪过一丝怨毒之色，充满人工痕迹的脸蛋上堆砌出讨好的媚笑。
“她不是也在鲸鱼开直播吗？这两天她的排名都超过我了。”
都说同性相斥。
更何况她两还是同行。
并且她现在的男友曾经还被郑紫珊拒绝过，因此她一直将郑紫珊视作眼中钉肉中刺。
“超过你？”
廖子凡颇为讶异。
“她直播间不是只有几千人吗？”
“我也不知道怎么的，她人气突然就升起来了，好像遇到一个金主了。现在系里都在讨论这事，搞得我很没有面子。”
韦蕊楚楚可怜的看着廖子凡。
廖子凡不傻，立即便听出了韦蕊的言外之意。
虽然只不过是玩玩，但至少韦蕊现在是他的女人，韦蕊的面子，也就是他的面子。
更何况想起曾经被郑紫珊冷脸拒绝，他也是怀恨在心。
拍了拍韦蕊的屁股，廖子凡嘴角桀骜。
“超过你？那也得看我同不同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