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有——狂暴的趋向，已经有两次在半清醒的情况下试图攻击我。并且从第一次见面，他就对我抱有敌意。如果能够确定之前我们从未见过面，那么就可以判定，是钼金的辐s,he副作用。”
“已经说过他的重要x_i,ng，你却仍然让他受到第二次辐s,he，这是你的失职。”
“是。我保证不会再有第三次。”
“战时委员会这边我会想办法解决，把那一个扔出去吧，这是最快的解决方法。”
“可是如果这样，1407号会非常反感，这很不利于我的计划。”
声音严肃了起来：“这是你要克服的困难！袭警事件本来就是你监督不力，现在战时委员会立场微妙，我们的实验又必须秘密，所以绝对不能出现这种枝节，你明白吗？”
“……明白了。但是请给我几天时间，至少，不能处理得让他怀疑。我现在怀疑传给我的情报有误，他的x_i,ng格行为都与资料上相差甚远，对我的判断造成了很大误差。”
“人是会变的。在家族覆灭的打击之下一定会有变化，这也需要你自己判断。你在那里的工作时间只有四年了，再坚持一下，善始善终。”
沉默……片刻之后，声音才又响起来：“我母亲身体好吗？”
“她很好。四年以后你们就能见面了。现在，说说实验的进展吧。你发过来的材料已经细致地统计过，基本上可以确认钼金的辐s,he与虫族的干扰波有相似之处，使人暴躁易怒，有攻击x_i,ng，对吗？”
“是的。只是钼金的辐s,he对人体细胞杀伤力更强，如果辐s,he量过大会直接死亡，暴躁易怒之类的情绪也就没有时间来反应了。”
“好。那么接下来的实验需要更细致，你要找出这个辐s,he的准确量值来。”
“……明白了。”
“1407的情况应该很有参考x_i,ng，你要尽量详细统计出他所受到的辐s,he量，这是个重要数值。他的体检报告我看过了，恢复得非常快，这是以前的实验没有出现过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