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差不多。”助理回答，又补充道，“本来查不太清，最近有一笔数额非常大的款项汇入本市，这才有了些眉目。”
“接着说。”龙哲一边走，一边看报告。
“这笔款项的投资方是瑞宁集团，他们是海外公司，政府会更看重与他们的合作。李氏就是一个影子，李家和宁家一直都有合作，李亦航和宁少一直是同学。您最开始让我们查的公寓也是在李亦航名下的。”
“知道了”龙哲没有表情。
“龙少，还有，宁少好像也在查我们。”助理小心的说。
“宁瑞白？”龙哲有些迟疑。
“是。”
“我知道了，有其他消息你再通知我 。”
“好。”
龙哲早就想到，这些事与宁瑞白脱不了关系，只是没有想到宁瑞白从一个同为受害者的立场，变成了敌方的合作者。龙哲按了按发疼的眉心，长长的吐了一口气。取舍之间，怎么都是伤筋动骨。
而在这时，手机突然响了起来，来人显示-小白。
龙哲看着手机上那串熟悉的数字，有种接也不是，挂也不是的恶心感，可是最终他还是接了。
“大叔，你在哪？”电话那头，宁瑞白声音有些着急。
“公司。”龙哲的声音淡淡的，听不出情绪。
“我有事跟你说，你能回家吗？”宁瑞白恳求道。
“好，在家等我。”龙哲痛快的答应，以至于宁瑞白没有丝毫的察觉龙哲今天的不同。
“好。”
龙哲挂了电话，都觉得心情无法平复，他不知道是以一个怎么样的心情回到的家，他只是有些记不清是走的哪条路回家了。
龙哲在车库呆了一会儿，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足够的平静，强大的心里建设，才能迎接接下来的暴风骤雨。他开门的瞬间，宁瑞白蹭的从沙发上跳起来，然后奔到龙哲眼前。
“大叔。”宁瑞白紧张的叫龙哲。
“怎么了。”龙哲形容不出此时的心情，想听，又怕到什么。
“我爸，他。。。你自己看吧。”宁瑞白说完，就将桌上的文件拿起来，递给龙哲。
龙哲随意的坐在沙发上，翻看着手中的文件。
“你怎么查到的？”龙哲问的小心，却在仔细的观察着宁瑞白。
“我同学帮我查的。”宁瑞白道。
“哦，你觉得是真是假。”龙哲反问。
“我同学不会骗我，这些也像是我爸干的出来的。”宁瑞白解释。
宁瑞白给龙哲的那份文件，里面详细的写着，候鸟计划实则是宁家想突破国内市场的投资，李氏只是合作关系。
“小白，你和李亦航是什么关系？”龙哲突然问。
“我们一起长大的。”宁瑞白如实回答。
“我们选择一个，会选谁？”龙哲突然问的无理取闹，他怕宁瑞白不明白又解释了一下，“我是说，我和李亦航。”
“你。”宁瑞白想都没想就回答了。
“你想好了。”龙哲有些诧异。
“龙哲，你想什么？你以为我接近你，是因为帮瑞宁得到那块地？”宁瑞白坐在龙哲的身侧，果然如他所猜想的。
“那怎么解释这么多巧合。”龙哲强装做谈定。
“就是这么巧，说真的，在今天之前，我都不知道我爸想在内地投资。”宁瑞白死死的盯着龙哲，像是回答问题的学生般认真。
“小白，现在所有的证据都证明这一切，不是凭空猜的。最重要的是，我见了李总，他也确定了你和这件事的关系。”龙哲陈述着。
“草。”宁瑞白甩甩头，磨了磨牙，道，“我才发现，我爸真的挺狠的。”
“什么意思？”龙哲看向宁瑞白。
“大叔。”宁瑞白起身，跨坐在龙哲身上，“如果今天，你我不坦白，是不是就做实了这一切。你会认为我接近你，是为了这个项目，我是骗感情的。”
“恩。”龙哲想了想又说，“我想相信你，但现在确实动摇了。”
“这很龙哲啊。”宁瑞白看着龙哲，笑的有些无奈。
“小白。”龙哲刚想说话，宁瑞白就捂住了他的嘴。
“先听我说。”宁瑞白捂着龙哲，悠悠说。
龙哲点点头，准备听宁瑞白说。
“怎么说呢，好吧，先解释一下关系吧。我们家和李家是世交，你也知道了，关系好到什么程度呢，如果我们是一男一女，现在应该都已经订婚了。”
“草。”龙哲轻轻的骂了一句，果然错过
他的那些年，他的身边隐藏着很多如饥似渴的豺狼。
“我们什么都没有，只是关系好，像你和杜博宇。他现在也有女朋友了，你不是也知道吗？”几句话，关系撇的足够轻。
“恩，他女朋友是龙馨，我三叔的女儿。”
龙哲说的宁瑞白早就查到了，到是也不惊讶，于是继续说，“恩，然后就是帮我忙的人，他们有同学，有朋友。”
“这么强？”龙哲只是单纯的赞叹。
“对，他们都很强，一会儿你去我书房，看我们聊天记录。”宁瑞白只是不愿意用他们，他们如果联手，可能真的可以创造出一个外人无法匹及的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