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是那个人吗？老师每次透过自己看着的人。
“知道啊，他是张远以前的……”
“方凯！”开口打断方凯未完的话，推门进来的张远意味不明的看了方凯一眼，“这是我的私事。”
方凯闻言耸了耸肩，就没再开口，倒是躺着的吴阳眼神闪了闪，看来那个人对老师果然很重要呢。
“这样小阳，我有点事必须马上离开，你就先在这里打点滴，等我办完了事马上就过来，好吗？”张远说着转身着吴阳，神色间明显有丝喜意。
“老师有事尽管去忙，我这里没事的，打完点滴就可以回去了。”吴阳闻言赶紧说道，“再说方总不是还在这里。”
说到这里，吴阳对着方凯使了一个眼色，“方总，哦。”
收到吴阳的示意，方凯撇了撇嘴，眼神虽满是不奈，不过嘴上还是回了句，“嗯。”
“那我就先走了。”说完之后，张远就神色匆匆的离开了病房。
看着老师着急的身影，吴阳没由来得感到有些失落，以前老师从来都不会丢下自己的，特别是在自己还发着高烧的情况下。
“你喜欢他？”看着眼睛还盯着门口看的吴阳，方凯冷不丁的问道。
“你在说什么！”被方凯的话吓了一跳的吴阳赶紧回神说道，“我和老师都是男人。”
方凯闻言挑了挑眉没再出声，脑子里却突然想起了昨天冯飞的话。
本来他对冯飞的话是抱着怀疑的态度的，因为吴阳实在是怎么看都不像是他说的那样阴沉、明明平时表情就很多啊，基本上想什么都直接表现在脸上，而且每每都用话把自己给噎的半死。
这样透明、倔强又混身带刺的人怎么会是冯飞说的那种阴沉、孤辟，甚至是自甘堕落，下贱到出卖自己身体的同性恋。
而且他看起来虽然清秀了一点，但是平时也没表现出很娘的样子啊，从哪里看都是一正常人嘛。
再说了，那个冯飞的表情明显就是带着故意摸黑的意思，提到吴阳的名字时，眼神中的厌恶、妒忌都是显而易见的。
所以对冯飞的话，他是半点也不信的，甚至最后还好心的警告他不准再造吴阳的遥。
不过现在嘛——
想到张远的性向，以及吴阳对他的在乎，他还真的有点相信吴阳性向不正常的事了。
好像昨天那个冯飞说本来吴阳是被退学的，最后却突然改成主动休学了，这里面该不会是张远的手笔吧。
如果自己没记错的话，张远现在是在教书来着，再联想到吴阳对张远的称呼。
可以说，方凯现在对冯飞的话已经信了八成，可是——
看着眼前这个眼神干净透明的吴阳，怎么看也不像是有那种过往的人。
不过这些似乎也跟自己没多大关系，方凯突然笑了一下想道，本来要不是那份方案，他们应该永远都不会有交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