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么的信任你们对于你与东汉更是没有丝毫的防范你们又很多机会杀我为什么要等到现在」陈中原吐出一口血水,刚才他咬破了自己的嘴唇。
「一开始我只是想杀了你们爷几个算完可陈启祥却提醒了我他说我想图谋你的家产我头一想也是要是简简单单的杀了你们这也太便宜你们了我要占有你的一切到死的时候一无所有」
「你看看现在那个酒厂实质上也是我们的了你村长的位子也是东汉的了当然这点你是立了大功每一次遇到困难你老人家总是能给我们当枪使现在就连埋你的坑都是你老人家自己挖的有你这样一个干爹真省心」
邱玉芬又是一阵大笑。
「啊」陈中原喊声如同一只困兽在吼叫。
「干爹冷静一下你一时半会还死不了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想告诉你你们家已经绝种了」邱玉芬轻轻拍着陈中原不停起伏的胸膛。
「你这是什么意思」陈中原狠狠瞪着邱玉芬。
「确实也没什么你的孙子文泽是胡玉芝在外面有的野种根本不是你们老陈家的种在你们家也就那个王映彩是对你忠心耿耿你知道她现在过得怎么样」
「映彩怎么了」在内心里陈中原还是很牵挂这个曾经的儿媳。
「她现在可舒服了你还记得当年的满氏三雄吧王映彩就改嫁到他们家了哎他们家十多个男人全都是光棍王映彩一到他们家就被排着队肏屄听说没几天王映彩的屄就被肏出花了干爹你还是听吗怎么没有动静了」
邱玉芬发现陈中原已经没有了动静,只是呆呆的看着天空不停的喘息。
「不说这些了干爹你知道我是用什么绳子捆的你吗是牛皮绳而且是用牛腿腋折的皮做的是我让黄红兵专门做的这绳子我已经在潭水里浸泡了一夜了过会太阳一晒这绳子就会慢慢的收缩然后就会慢慢的把你勒死当然这个过程会有些痛苦干爹你可要坚持住别辜负了我一片苦心」
邱玉芬拍了拍陈中原那早已软哒下来的肉屌,到树荫底下坐在了椅子上。
午后的阳光越来越毒辣了,陈中原感到脖子上的牛皮绳子越来越紧了。在极度的痛苦的愤恨中,陈中原又有一些自嘲,自己看错了邱玉芬与东汉。用尽力气陈中原才转动了一下颈部,看了一眼树荫下面的邱玉芬。
此时的邱玉芬斜靠在椅子上,一手抚摸着自己的奶子一手则伸进胯间轻轻抠挖着自己的浪屄,同时她也用一种异样的眼神看着陈中原。
陈中原已经感觉不到痛苦了视野慢慢模糊起来,这一辈子的影像像流星一样在脑海里滑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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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的时候东汉拉来了一棵柿子树栽在了树坑里,树根的下面就是已经被烧成白灰的陈中原。
东汉看着妻子锁上了林场的大铁门,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
「还在想着那些事吗」东汉搂住了妻子的肩膀。
「我曾经无数次的想象过今天的情景可真的到了这一步我却没有了报仇雪恨的快感」不觉中邱玉芬流出了眼泪,当陈中原的鲜血流出胸膛的时候,邱玉芬竟然有了一丝痛苦。
「这是你长久以来的心愿,不管怎么说总算达成了」东汉轻轻梳理着妻子的秀发。
「最终我还是没有让陈中原一秒一秒的死去我给了他一刀」邱玉芬看了看自己依旧白嫩纤细的小手。
「给他一个痛快,也是送了陈中原最后一程那一刀下去就算跟以前做个了断吧」东汉知道自己对陈中原的恨意早就没有那么强烈了,他是给了自己身为男人最大的耻辱,可陈中原的打造了如今的自己。
对于这次最后的了断邱玉芬一直坚持独自完成,不让丈夫插手。东汉也在疑虑面对着如今的陈中原,自己能否下得了手。
「老公咱们去哪里呀」邱玉芬抬头注视着丈夫。
「你说了算」东汉看了看山下陈家楼传来的几丝亮光,心里又想到了身在县城的儿子。
全书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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