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吴一凡却只是痛苦的蹲在地上不停地挠着头，若不是商书轩拦着，他还不一定得将自己抓成什么样呢？
“凡儿……”
“滚，滚开……”吴一凡痛苦地喊道。
商书轩装作没有听见吴一凡的话，依旧关切的守在吴一凡的身边。
吴一凡却还是抱着头，整个人仿佛中了邪一般。
“滚，滚开，你给我滚开……”
他疯狂地抓着头。
而他口口声声骂的滚开，也让一旁的商书轩不免有些伤心和失落。
片刻之后，吴一凡终于安静了下来。
正当商书轩以为终于能够平静下来的时候，吴一凡却一下子又昏迷过去了。
商书轩大惊，已经被反复无常的凡儿弄得有些精神紧张了。
他掐着吴一凡的人中，心里祈祷着凡儿赶紧醒过来，不过希望凡儿新过来的时候，不要再度变成刚刚那样就好了！
果然片刻之后，吴一凡真的就苏醒了过来！
他双眼迷茫，人更是疲惫的只将眼睛睁开了一道缝！
“书，书轩……”吴一凡张嘴轻轻喊了一声。
商书轩却一下子兴奋了起来。
“凡儿，你没，没事了吗？刚刚可真是把他吓死了！
刚刚的凡儿好像是变了一个人似的，好像，好像……
”“书，书轩，我，我刚刚看到龙天阳，龙天阳他死……了……”吴一凡缓缓地脱口而出道。
而商书轩却一下子呆愣在了原地。
凡儿一直在这里，他怎么能看到龙天阳死了呢？
龙天阳能么可能死呢？那些人，可能都被他们杀的七七八八了，他当初去追那些逃兵的时候，可并没有什么大的伤害！
看凡儿眼角带泪，再回想起他刚刚的样子！
商书轩却像是明白了什么似的，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
难道凡儿真的看见了吗？
亦或是，那根本就不是凡儿！
“他，疼死了……”吴一凡喃喃自语道，人却出奇的冷静，不过这表面的冷静下，还是透出了深深的哀伤！
死了吗？
他……
昨事今非